80年代共軍3213艇叛逃事件

[Hammer]

歷史解密：80年代“3213”艇叛逃事件始末

這起劫艇叛亂事件的主謀杜新立，20歲，原名杜新理，出身於河北農村，高中畢業後入伍，家裡有父母、出嫁的姐姐，與弟妹各一。同犯王中榮，19歲，江蘇人，父親是礦工，家裡有父母、姐姐與一弟兩妹。兩人1984年從3215艇調至3213艇，1985年1月中旬起即開始策劃劫艇叛逃。

國際背景

南朝鮮同中國改善關系可以實現下列政策目標。

　　第一，經濟上處於優勢地位的南朝鮮在與中建交過程中相對占據主導權，能和中國處於平等的位置進行建交協商。

第二，中國有13億人口，是世界上市場潛力最大的國家。中國在過去十多年的改革開放過程中，出台和實施了各種政策。從1980年代初期開始，已經部分地區導入了市場經濟的原理，有條件地區允許私有財產和市場競爭的存在。為了與其他國家進行經濟合作，使外國企業可以順利投資、進行合作，中國還制定了相關法令。日本和美國等國家早已開始進軍中國，探索開發中國市場的可能性。南朝鮮需要設定新的經濟發展方向，因此很有必要進軍中國市場。特別是從短期角度來看，進軍中國可以帶來出口市場的擴大，同時也可以利用中國的廉價勞動力節省生產成本。

第三，南朝鮮和中國的經濟合作以及外交關系的建立，從長期的角度來看，可以帶來中國與朝鮮關系的重新定位。中國和朝鮮是較親密的鄰邦，在出於經濟原因以及與南朝鮮改善關系的過程中，自然會在對朝鮮關系方面作出某些調整。

第四，第24屆奧運會將在漢城舉行（1988年9月），是繼東京之後第二個主辦奧運會的亞洲城市。計劃160個國家和地區的9581名運動員(其中女運動員2476人)參加了23個大項237個單項的比賽。當時中國、前蘇聯和美國，中國還提交參會議程，南朝鮮迫於處理不好失去大國參加的壓力。

　 事件始末

1985年3月21日下午，北海艦隊快艇第1支隊第61大隊3213號魚雷艇（37016部隊53分隊）作為指揮艇，連同其他5艘快艇出青島軍港前往黃海海面進行訓練，演習於19時20分結束。

在另外五艘魚雷快艇相繼返航後，殿後的3213號魚雷艇上，電訊兵杜新立從艇上的槍櫃中，取出一枝衝鋒槍與一支艇停泊碼頭時值勤用的半自動步槍，然後將槍櫃上鎖，將半自動步槍交給電航兵王中榮，自己攜衝鋒槍奔上甲板，隨即朝著駕駛室射擊，代理艇長張曉生首先犧牲，接著杜新立又陸續射殺在駕駛室中的五名其他干部，副艇長張維功及輪機長曲振波則受傷幸存。其他船員聽到槍聲紛紛走避，後來集體被杜新立押至船艙。

兩人控制住3213號魚雷快艇後，便操艇調頭，朝南朝鮮西海岸高速前進。杜和王輪流負責駕駛與監視艙中艇員。魚雷快艇航行了九個小時後，油料已盡，即隨波漂流到南朝鮮水域中的小黑山島，在海中隨波漂流的過程中，杜和王曾發射了一枚照明彈，但到了第二天（22日）上午才被韓國漁威六號漁船發現。

漁威六號漁船發現3213號魚雷快艇時，最初以為是北朝鮮或中國的間諜船，未敢靠近，立即以船上無線電跟群山海岸警備隊報案，該隊馬上出動了巡邏艇前往處理。由於魚雷快艇已無動力，警備隊巡邏艇即將該艇拖往靠近扶安郡外海的下旺嶝島西南海岸1500米處錨泊。

在南朝鮮警備隊拖航3213號魚雷快艇的同時，一艘中國軍艦懸掛國際援救旗語進入“3213”艇停留的南朝鮮下旺嶝島海域，想強行把魚雷快艇拖回，隨即被趕來的南朝鮮兩艘炮艇咆哮著拉響警告聲響交叉攔截我艦無法前行，隨後南朝鮮115驅逐艦、751獵潛艦等艦艇趕到，並用國際燈光、手旗旗語告知我艦立即駛離其域海，並多次告知我方不得稱呼其為南朝鮮，要稱呼大朝帝國，此稱呼遭我據絕。此刻美國、南朝鮮各式各樣的飛機臨空，也發出無線電信號稱：我方已進入其領海，要求我方撤出。殲擊機和轟炸機一次次地向我艦俯衝，作出攻擊的姿態，施加武力示威；直升機貼著桅杆繞來繞去，飛行員的面孔清晰可見。在這危機時刻，海指果斷決定，施放武裝機動艇強行將其拖回。南朝鮮看出我方的行動，並聽到我對其艇員的喊話，“3213艇的官兵們，你們要保持革命氣節，祖國和人民來援救你來了-----。”南朝鮮軍方在此無奈情況下，令其一艘炮艇讓我艦錨泊對話，並稱交還你艇和全部人員。此刻氣氛有所縵和，經高音喇叭對話，並告知你艇上有暴徒。

我艦始終位於3213艇1500米處，全艦一級戰鬥警報，並組建二個武裝機動分隊，為減少艙面人員流動，只留槍炮長一人位於前甲板錨機戰位，聽令起錨。

隨即俄通社-塔斯社（Information Telegraphic Agency of Russia-TASS）英國透露社等情報新聞媒體不負責任的報道中國海軍與南朝鮮海空軍發生海上武裝衝突並已交火。

中國海軍搜尋魚雷艇107編隊中一艘獵潛艇請求對我支援，衝破南朝鮮艦只多次攔截與我會合。即將爆發的軍事衝突再次升溫。

南朝鮮751獵潛艦立即發出通告，此事我大韓海軍無權處理此事件，上報國家處理。在長達數小時的對持中，但雙方態度均十分克制，末釀成外交事件，中國軍艦隨後退到韓國領海線之外3海裡處錨泊。

南朝鮮警備隊巡邏艇先將張維功、曲振波兩名傷者，由高志明陪伴，載往群山醫院急救。由下旺嶝島到群山港有三小時的航程。張維功與曲振波兩名傷者住入醫院後，南朝鮮軍警立即在群山醫院采取嚴密的警戒措施，保護他們的安全，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並在23日上午進行了三小時的手術，曲振波左手臂被子彈貫穿，臂骨完全碎裂，經手術後已包扎上石膏。張維功左胸中彈，手術後已取出子彈。

22日下午，南朝鮮電視台轉播了醫治傷員等相關報道。視頻中看到南朝鮮為我官兵配發了工作服和生話用品。

海岸警備隊初步了解艇上發生事故的經過後，於下午將3213號魚雷快艇拖至群山港，杜新立、王中榮以及其余8名幸存艇員隨艇前往，幸存艇員將艇上船艙鎖上離艇，被安頓在群山觀光旅館。六具死者遺體也送到群山醫院。

南朝鮮就魚雷艇事件組成的聯合調查小組，從當兩名傷者送入群山醫院，通過當地華僑翻譯進行詢問時，即朝著事件"單純化"的方向進行，聯合調查小組人員獲得上級指示：審問時應回避詢問叛亂動機問題，應偏重詢問一些技術性問題。而且調查小組主要是聽取未受傷者中職務最高的高志明的陳述，對關鍵人員杜新立和王中榮兩人，只是問問姓名、職務而已。另外南朝鮮25日又曾派人登上該魚雷艇，用攝影機拍下艇上的內部構造和配備，將之留作以後情報分析的數據。

中國與南朝鮮方面，隨即通過新華社香港分社和南朝鮮駐港總領事館等外交渠道展開接觸談判，由於我們當時與南朝鮮沒有外交關系，南朝鮮依仗美國對我要求返還照會置若罔聞。無奈我中央軍委命令我北海艦隊水面戰鬥艦只進行攔截，南朝鮮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水面艦只全面出動，直逼我魚雷艇停靠港海域，當時風雲突變，南朝鮮沒有想到我方反映如此之快，毫無對策，急求駐南朝鮮美軍相助，美軍急令南朝鮮其水面艦只攔截我方艦船，並出動大量作戰飛機進行恐嚇，妄圖逼我就範。我中央軍委果斷命令我空軍和潛艇部隊出動，加入執行攔截任務，戰爭陰雲籠罩中國南朝鮮海域，南朝鮮無法攔截我強大作戰群，連民船也加入其中，妄圖用民船組成密集攔截帶，阻止我方前進。

南朝鮮迫與無奈同意我國外交部派專機前來商討還艇事宜。南朝鮮在談判桌上百般刁難，我外交人員寸步不讓，南朝鮮提出魚雷艇為自行進入南朝鮮水域，我方依據事實：由於當時我魚雷艇已損壞是南朝鮮民船拖入港的，並且進入南朝鮮後其為了炫耀，新聞媒體大幅報道中顯示，魚雷艇仍懸掛我海軍軍旗及國旗，對方理屈詞窮。進而提出種種借口，妄圖把叛逃人員交由台灣方面處理。漢城奧運在即，這時我艦隊再次挺進，迫於壓力南朝鮮答應歸還一切人員與物資。我方也出於友好答應與南朝鮮進行貿易往來，從此開辟中國與南朝鮮友好局面。

26日，中國外交部發表聲明，三艘中國軍艦因查找失去聯絡的一艘魚雷艇而"誤入南朝鮮海域"，但要求南朝鮮協助盡力將魚雷艇和全部人員"妥善交還"。南朝鮮外交部宣布：南朝鮮政府在接到中國的道歉後同意交還魚雷快艇及艇上人員。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卡爾布說：雙方以負責任的態度解決此事件，美國很高興。（漢城媒介盛傳有第三國介入快艇事件）。

我軍委隨即下令全部撤出南朝鮮海域。南朝鮮同意在不提政治事件處理魚雷艇進入南朝鮮海域，魚雷艇和全部人員將歸還中國；南朝鮮以此與中國創建更好的"非正式貿易關系"。並確定了移交的細節：雙方船只在距雙方領海等距離的中心點進行移交，具體地點為群山港西南約130海裡，北緯6度，東經124度的公海上。

同時，南朝鮮鮮外交部也對外正式宣布，交接儀式設在115驅逐艦並在公海與中國723艦交接，國際各大通訊媒體即可登艦采訪全面報道。27日啟航前世界各大新聞媒體300多名記者登上115驅逐艦。

28日早晨，南朝鮮媒體又對處宣布，交接儀式載體為南朝鮮***炮艇與中國海軍***艦交接。

0830時，眾多艦只彙集指定的交接海域，115驅逐艦距離交接艦半徑3海裡外航行，甲板、駕駛台、桅杆上到處站滿了記者。

隨即大家看見中國海軍723艦後甲板一拋繩火箭騰空而起，桔黃色繩索從空中越過3213艇並緩慢垮落在艇正中央，魚雷艇交接順利進行。

犧牲人員遺體被安放在鋁質官材中，外面用紅色毛毯包裹，再在外面封有防水塑料薄膜，6口官材擺放並固定在3213艇駕駛室前甲板上隨艇交還我方。

我方官兵也回到接應的艦船，惟獨沒有見肇事的兩名罪犯，輿論紛紛猜測是南朝鮮方已交由台灣處理，其實南朝鮮為了顧及顏面把肇事人員已裝入兩個紙箱，並印有贈送中國海軍禮品字樣吊裝上我們的3213艇上，以防大批記者的追蹤。
25至26日，南朝鮮除了對中國魚雷艇進行修護外，並於自漢城運去六具鋁制的棺材，將停放在群山醫院太平間的六具遺體入殮，以便隨艇交還中國。

27日零時，杜新立與王中榮被安全人員從床上叫起，換上南朝鮮警備部隊制服，先行移送到群山港的3213號魚雷快艇上被綁在魚雷艇的一個艙內的床鋪隔離，並有六名南朝鮮衛兵看守。杜與王對此一突如其來的舉動，顯得驚慌失色，曾問到，"要帶我們去那裡？"南朝鮮人員並未回答，將他們帶上牛皮制舌頭於口中，用尼龍繩在身上將其繞成棍狀，再用毛毯包裹，再用尼龍繩在身上繞成棍狀送上汽車，往港口方向急馳而去。兩人意識到最終要被遣返中國大陸後精神崩潰，對看守的南朝鮮衛兵哭著求饒他們一命。

27日晚19時45分，載著張維功、曲振波、高志明的一輛小巴士，首先抵達群山港。三人在安全人員護衛下，隨即登上南朝鮮軍艦。接著一輛救護車，載著六具鋁制棺材，也抵達群山港。

剩余的8人，在群山港，群山市市長舉行了短暫歡送儀式，並贈送了花籃和水果。在眾多保安的護送下搭一輛大巴士，於20時25分抵達碼頭。

魚雷艇載著六具艇員遺體，杜新立與王中榮二人。由南朝鮮拖船以纜繩拖曳方式拖曳魚雷快艇起航。

20時50分左右，船隊徐徐駛離群山港。中國3213號魚雷快艇、2名叛逃者、11名幸存艇員、6具遺體在南朝鮮海軍115驅逐艦和715獵潛艦的護送下，經過12小時海上航行後，於28日上午8時30分抵達會合點。此時中國方面派出的六艘艦艇已在現場等候待命。

三名中國海軍人員登上南朝鮮拖船，證實艇員及死者身份後，簽署文檔，表示接到人員及魚雷艇。整個交接儀式氣氛友好。由於海上風浪較大，交還過程自上午8時30分時開始，歷時一個半小時才完成。隨後中國海軍拖船拖著魚雷艇向青島方向航行，南朝鮮艦艇也返航。

杜新立與王中榮兩名肇事者被遣送回國後，經軍事法庭審理以叛國罪、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

3213號魚雷快艇隨艇出海人員組成：
指揮組2人，艇員17人，共19人。
指揮組：支隊副政委 孫世忠，40歲，犧牲
支隊副隊長 徐惠友，40歲，犧牲
艇 員：副艇長、代理艇長 張曉生，28歲，犧牲
艇教導員 劉雲正，30歲，犧牲
水手長 王何龍，28歲，犧牲
電訊長 朱長軍，22歲，犧牲
副艇長 張維功，24歲，受傷
輪機長 曲振波，25歲，受傷
槍炮長 高志明，26歲，
輪機軍士 張福軍，23歲，
輪機軍士 賈培珠，22歲，
雷達兵 李光申，21歲，
水 兵 崔王龍，22歲，
水 兵 韓文峰，22歲，
水 兵 高建聚，21歲，
水 兵 唐愛民，20歲，
水 兵 崔久松，19歲，
劫艇叛亂事件的主謀電訊兵杜新立
同犯電航兵王中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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